最近,廠長看到一則新聞,可謂是觸目驚心。
# 華裔女孩被美國養父母鎖地牢奴役十餘年 #,她被鎖在小黑屋裡與排洩物同住,強制勞動,禁食鞭打,逃出數次都被警方送回,簡直喪心病狂…
每一個關鍵詞,都在挑戰人類極限。
而更可怕的是,這樣恐怖的事情不止一例,早在 1965 年美國印第安那波利斯就曾發生過一起真實案件。
同樣是囚禁在地下室的 " 地牢 ",同樣是虐待,淩辱。
但卻比華裔女孩控訴美國養父母更為殘忍,因為在 1965 年的真實事件中的那個女孩被活活虐待緻死了。
而且在死者的腹部還被烙了一排字:
" 我是一個妓女,并以此為榮 !"
當時審理此案的主控官在受訪時曾說:
這是在印第安納州所判決過的最可怕的案件。
也正因為它真實發生,才更能讓觀衆感受到人性黑暗帶來的深深寒意。
它就是同樣也發生在美國的——
《美國田園下的罪惡》
這起真實案件所改編的電影,讓人看完不是憤怒,而是内心充滿了無助……
因為它過于真實,影片中很多拍攝素材也都是來源于該案件的真實法庭紀錄。
看完此片的觀衆,大多也是有說不出來的憋悶,難受,再也不會看第二次了。
從上線至今,它一直保持着 8.3 的高分。
這部電影唯一的意義可能是,上映 37 天改變了美國法律,影響了美國立法對兒童權益的保護。
故事的女主人公名叫西爾維娅,是一個 16 歲的少女。
影片的叙述是回憶式的,叙述角度卻是死者自己,死人是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
西爾維亞原本是一個開心,快樂的女孩兒。
她和和妹妹詹妮經常跟着在嘉年華工作的父母到處漂泊,即使如此她們依舊認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
但由于父母工作的特殊性,也時常會争吵,父親說:
如果工作的時候沒有孩子在身邊,也許我們不會總是鬧不和。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父親結識了新搬來地方的女鄰居格特魯德,她是一個單親母親,養育了五六個孩子。
她沒有正式的工作,靠幹些散活賺錢,她提議可以把姐妹倆寄養在她們家,每周隻需要付 20 美元即可。
就這樣,父親就把姐妹倆托付給了這個僅見過一面之緣的女鄰居家。
殊不知,父親的這個決定把姐妹倆推向了深淵。
起初,姐妹倆與這家孩子們相處的還算融洽,孩子們有說有笑,很輕松愉快。
可是,後來當西爾維亞的父親沒有按時将 20 美元寄到格特魯德家時,姐妹倆第一次遭遇格特魯德的毒打。
事後,西爾維娅安慰妹妹說:我們又不是沒有被爸媽打過屁股,沒事的。
在她看來,忍一時就可以了,父母馬上就會來接她們的。
殊不知,惡,便是在這樣的隐忍中被逐漸加劇的。
後來,在一次機緣巧合下西爾維娅無疑間得知格特魯德大女兒寶拉懷孕的事情。
兩人作出約定,保守這個秘密。
然而當寶拉和那個男孩糾纏的時候,正好被西爾維娅撞見,為了保護寶拉不被傷害,她說出了寶拉已經懷孕的事實。
誰能想到,西爾維娅這個保護的舉動,竟給她帶來了無盡的災難。
寶拉擔心自己懷孕的事情曝光,于是向母親撒謊說西爾維娅到處散布謠言中傷自己,毀壞了自己的名譽。
就這樣,西爾維娅再次成為格特魯德的眼中釘。
她當着所有孩子的面用煙頭燙她。
把可樂瓶塞進她的下體。
要知道,她還是一個隻有 16 歲的處女,這個瓶子對她的傷害不隻是身體,還有心靈。
這是她永遠無法啟齒的痛。
甚至用燒紅的鐵絲在她的肚皮上刻下 " 我是一個妓女,并以此為榮 !" 的侮辱性字眼。
她被殘忍的推向地下室,那個永遠見不到陽光的囚籠。
從此,她的地獄生活才剛剛開始。
最可怕的是,不止格特魯德欺負她,家裡所有的小孩兒都虐待她,就連孩子們的同學一個個也 " 慕名而來 "。
他們一個個拿煙頭燙,拿高壓水沖,把她拖到浴缸裡并灌入滾燙的熱水,事後還撒一把鹽,或者逼她吃其它人的排洩物。
甚至還主動發明新的虐待方法……
他們之中,最小的 6 歲,最大的也不過 17 歲。
在他們看來,西爾維娅毫無人的尊嚴,就像是一個玩物一樣,任憑他們處置。
沒有人知道西爾維娅為何被關在地牢之中,也沒有人疑惑她究竟要被關多久。
他們隻知道,如果不一起施暴就表示自己膽小。
所以,他們一個個以虐待西爾維娅為榮。
最終,她被活活虐待緻死,她死在了這場人心醜惡的虐殺之中。
在她被寄養的三個月裡,有兩個月都在遭受虐待。
在真實現實生活中,警察發現她的屍體,身上滿是淤青,皮膚已經潰爛。
法醫認定她的死因是長期受毆打導緻腦出血,以及營養不良。
驗屍官還發現,她的每個手指上的指甲都因亂抓而向後折斷,嘴唇因為過度緊要而部分撕裂。
這些都是她曾忍受巨大疼痛的證據。
雖然在電影中沒有過多血腥,露骨的鏡頭,虐待的片段很多時候都用她的叫聲和眼睛特寫帶過。
但越是這種特寫,越發讓人揪心的痛,這種無力感的後勁太大。
所以,西爾維娅的死到底誰負主要責任?
誰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童真無辜的外表下,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兇手。
其實除了這些直接施暴者,那些旁觀者也是幫兇。
西爾維娅在第一次遭受虐待時,屋外的清潔工就曾聽到了慘叫聲,但她卻默不作聲,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
她的冷漠正如龐勒在《烏合之衆》中說過:
" 個人一旦成為群體的一員,她所作所為就不會再承擔責任,這時每個人都會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約束的一面。
群體追求和相信的從來不是什麼真相和理性,而是盲從、殘忍、偏執和狂熱,隻知道簡單而極端的感情。"
是的,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每朵雪花都覺得自己沒有責任。
在該片中,廠長最不解的就是西爾維娅的親生妹妹,她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向任何人說出真相,可她始終當那個旁觀者,默不作聲。
隻因為,她害怕。
所以,到底為什麼當時沒人制止這場慘劇?
相比施暴者的殘忍不堪,
或許,周圍人的冷漠、無動于衷,甚至以此為樂才是最讓人毛骨悚然的吧。
正如馬丁 · 路德金所說:
社會最大的悲劇不是壞人的嚣張,而是好人的過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