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 @視覺中國文|雷科技 leitech大家上一次進電影院看電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由于一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小雷這幾年都沒怎麼進過電影院了,畢竟這段時間去電影院看電影在流程上就變得相當複雜:以今天冷依柔要和大家分享的是《阿凡達2》票價再創新高,但電影仍然不是個人人賺大錢的行業,歡迎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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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雷科技 leitech
大家上一次進電影院看電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由于一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小雷這幾年都沒怎麼進過電影院了,畢竟這段時間去電影院看電影在流程上就變得相當複雜:以前去電影院我們隻需要提前把下班後的晚上空出來,而這幾年想去電影院看電影,我們不但要找一個還在營業的電影院,還需要提前準備好核酸證明,甚至看完後還需要連續幾天關注該電影院有沒有被劃入流調信息中。
所以當小雷的同事邀請小雷一起買票看準備看新的《阿凡達》,小雷也對多年未見的電影院相當期待。
直到我在手機 App 裡看到 450 元一張的電影票價格。
圖片來源:雷科技
電影票越來越貴了?
平心而論,萬象影城貴賓廳那 450 元一位的電影票并不隻是電影票,同時也包含自助餐飲等服務,如果單純隻是想體驗極緻畫質的話下方售價 270 元的杜比影院會是更好的選擇。和那些由常規 IMAX 廳改建而來的杜比影院相比,在一開始就按照杜比影院标準設計的杜比影院放映廳無論是畫面還是音響效果都更加出色。更不用說現在不少第一代 IMAX 放映廳的雙機投影甚至連焦都合不上,如果不是對 IMAX 畫幅有硬性要求,小雷其實更推薦 " 原生 " 的杜比影院。
但話又說回來,和疫情幾十元就能看 IMA 時相比,今年的電影票确實變貴了,而漲價的先兆其實在 2022 年的賀歲檔就已經出現。
根據燈塔專業版的數據,2022 年春節檔預售平均票價達 56.6 元,而 2021 年和 2019 年同期僅為 48.9 元和 44.7 元,年均增速超 8%。以《長津湖之水門橋》為例,該片在北京平均預售票價為 82.3 元。要知道 2022 年賀歲檔期間國内疫情對電影行業的影響尚未退去,而作為對比,2019 年的《流浪地球》平均票價不足 60 元。
按常理分析,在疫情沖擊下,電影院客流量減少且群衆外出意願不強,電影院理應降低票價吸引更多潛在觀衆前來觀影,為什麼在疫情期間,電影院反而要主動提高票價呢?
這就和電影院的盈利模式有關了。
電影院該怎麼賺錢?
首先,我們的電影院确實更喜歡做 " 一錘子買賣 "。我的意思并不是說電影院宰客,而是現階段國内電影市場尚未培養出足夠的 " 電影熟客 " 或者說 " 電影迷 "。舉個例子,在疫情出現之前,抛開約會的因素,有多少觀衆會每個月定期去電影院看電影?這裡的電影并不局限于每月新上的熱映大片,同時也包括那些之前上映過,因影片本身具有更高藝術價值而重映的電影。
當然了,小雷也不否認這種電影迷的存在,畢竟小雷自己也曾經每個月跑四次電影院,某電影院 6 排 12 座更是一度成為了我的 " 專座 "。但很顯然,願意沒事就往電影院跑的觀衆顯然不足以構成具有影響力的消費群體,這也導緻電影院無法依靠日常的 " 非大片 " 平衡成本,隻能像互聯網營銷号一樣 " 看天吃飯 ",在每年新年、暑假檔和可遇而不可求的大片來臨之際想辦法平衡收入與成本。
但很顯然,電影院不能隻靠 " 可遇而不可求 " 的大片吃飯——不要說深不可測的海外大片了,就連國産大制作電影都可以在上映之前延期、改名并擇期上映。此時擺在電影院面前的旺季也就隻剩下新年賀歲檔和暑假檔了。從這個角度看,将賀歲檔的票房收入看作未來電影市場收入的風向标其實也有一定的道理。
而今天的主角《阿凡達:水之道》毫無疑問是疫情管控放開後電影院迎來的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國際大片,電影院自然也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反正大家來電影院的次數隻會越來越少,趁着大家還願意來," 抓緊時間 " 回血更重要。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電影院不通過降價來吸引更多觀衆呢?因為對觀衆來說,再便宜的電影票也不如在家裡用手機看視頻方便。
" 更快的馬車 "
詞彙在産品經理字典中有一個非常有趣的說法—— " 更快的馬車 "。簡單來說就是 " 在汽車被發明之前,用戶隻想要更快的馬車 "。這個理論可以引申出兩個結論:用戶需求需要引導,以及" 取代馬車的不是更快的馬車,而是更方便的汽車 "。用更網絡化的來說,想要淘汰一個行業,我們需要來自另一個維度的 " 降維打擊 "。
而這裡的 " 汽車 ",指的是在疫情期間大放異彩的在線影視平台。疫情期間的管控措施讓硬核與非硬核觀衆都轉戰在線視頻平台,其中硬核觀衆在疫情放開後無論如何都會去電影院觀影,這屬于電影院的 " 基本盤 ",提高票價對他們觀影積極性影響不大。
而對非硬核觀衆來說,在線影視平台不僅選擇更多、觀影門檻也更低:隻要開通一個會員就能在手機、平闆、電視多端 " 暢看 ",想快進就快進想倒帶就倒帶,為什麼還要在電影院 " 受罪 ",體驗遙控器掌握在别人手裡的煎熬呢?
而從視頻平台的财報來看,比起在電影院,觀衆也更喜歡在視頻平台上花錢。8 月 5 日,阿裡巴巴在最新公開的 2023 年第一季度财報中顯示,優酷視頻連續五個季度的虧損收窄,日均付費用戶增長 15%。在阿裡巴巴公布的最新财報當中,優酷視頻在訂閱制費用上漲的情況下,日均付費用戶反而上漲了 15%,進一步縮窄虧損,按照這樣的發展趨勢,優酷視頻實現盈利指日可待。
不過,優酷并非首家調整會員費用的長視頻平台,在此之前,愛奇藝、騰訊都先後上漲了訂閱會員價格,其中愛奇藝在早前公開的财報中首次實現了盈利,這也間接成為各大平台調整盈利模式的原因之一。
而對電影院來說,由于電影院運營存在實打實的運營成本,在沒有足夠觀衆分攤成本的情況下票價越低虧損越大,考慮到放映設備的損耗,更是會出現 " 放一場虧一場 " 的情況。再加上不是每天都有粉絲願意為流量明星 " 虛空包場 " 刷票房,獨愛電影院來說,通過提高票價、減少排片的方式降低整體運營成本,并趁着 " 旺季 " 賺一筆顯然是更明智的選擇。
當然了,電影院能被在線影視平台取代,那在線影視平台自然也會被更新的事物取代。不過和在線影視平台 Netflix 此前預測的不一樣,取代 Netflix 的并不是做遊戲的 Epic,而是在短視頻平台用 AI 配音做影視剪輯的 " 影視解說号 "。
沒錯,說的就是 " 小帥 "" 小美 "" 大壯 " 和 " 佛伯樂 " 他們。
注意看,這個電影新星叫短視頻
今年兩會期間,中國電視劇協會副會長劉家成在全國政協會議上提交了《關于加大短視頻侵權懲治力度和創新授權機制的提案》,建議有關部門盡快完善版權監督及懲處機制,規範短視頻二創及商業傳播行為。
" 我不反對短視頻,但我反對短視頻侵權 ",面對記者遞過來的話筒,劉家成态度相當堅決。
事實上,短視頻二創帶來的版權糾紛、長視頻與短視頻平台之間的訴訟案已屢見不鮮,也有不少業内人士呼籲出台相關法規保護知識産權。但短視頻創作模式靈活、侵權行為的界定難度大、版權邊界模糊等老問題,一直困擾着執法機構,讓監管變得非常複雜。
如今,抖音和愛奇藝邁出了關鍵一步,長、短視頻平台的授權合作成為可能。隻不過,長短視頻的版權問題不隻是抖音和愛奇藝的問題,也不可能靠這兩個平台的合作解決一切糾紛,它們也隻是開了個好頭。更重要的是,在解決版權之困的同時,長、短視頻平台還要思考如何從合作中獲得實打實的經濟效益。
比如在今年 4 月份,B 站就修改了創作者激勵政策,有 up 主發文抱怨收入頃刻間暴跌 80%。
"3 月 27 日播放量 2.6 萬收益 9.4 元,現在萬次播放單價隻有 3.6 元,每天的廣告分成也隻有 20 元。"
創作者對短視頻二創産業來說意味着什麼,相信不需多言大家也能明白。雖然現在無論影視文娛行業還是互聯網行業都處于低潮期,但平台也不能對創作者的權益棄之不顧。即便是拿到版權之後,想發揮内容優勢,也還是要靠一批優質創作者。
但無論二創的水平有多高," 原創 " 的影視作品依舊是二創不可或缺的 " 生産原料 "。但當願意在電影院中為電影付費的觀衆越來越少、電影行業缺乏有效的正反饋時,還有多少精彩的作品可以被拿來 " 二創 " 呢?
在這裡小雷其實并不反對大家通過 " 注意看 " 來認識一部電影,從某種程度上講,AI 配音的影視剪輯确實可以起到電影篩選的作用,讓那些帶有濃烈洗錢氣息的爛片變得更加 " 無人問津 "。但如果你在 " 小帥 "" 小美 " 的演繹下覺得某部電影還不錯,那我建議不妨去電影院,從另一個角度完整地認識一個全新的電影世界。
關于《阿凡達2》票價再創新高,但電影仍然不是個人人賺大錢的行業就介紹完了,您有什麼想法可以聯系冷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