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後，趙麗娜的生活被填得更滿了，做公益、參加《浪姐 4》、錄播客、拍短視頻 …… 這種義無反顧的嘗試，像極了 20 多年前的那個瞬間——連足球都沒摸過的她，站在教練面前，說出 " 我想踢 " 三個字。
" 有些事你一定要去做，做起來了你才能夠看到希望。" 從撲救到蛻變，她始終帶着門将的慣性——大膽張開雙臂，迎接所有的未知。
幾乎同一時段，萬妮達也在籌備自己的專輯。她去到了南非，與當地音樂人一同探讨 Afrobeats（非洲節拍樂）和中國音樂融合的邊界，這段經曆既是萬妮達對内心世界的探索，也是她拓展自己音樂風格的一段冒險。
這個創作出《場上稱霸》的 Rapper，在最新的一張專輯中，加入了非洲音樂和羌族音樂的元素。有人說她 " 腳跨太遠了 "，但萬妮達說，" 我想先滿足我自己，用我喜歡的方式表達。"
兩個時空的剪影重疊，照見當代女性的多面人生。面對外界的種種不确定，" 求穩 " 成了部分人的夙願。不停拓展人生邊界的 " 破圈 " 意義何在？又能否成爲内心安定的一劑良藥？
我們分别對話了趙麗娜和萬妮達，或許從她們的故事中能找到關于 " 破圈 " 的答案。
尋找新的 " 球門 "
趙麗娜始終記得 2015 年，她擔任主力門将迎戰美國隊的那場友誼賽。
走進新奧爾良體育場，場内震耳欲聾的呐喊聲、歡呼聲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站在球門前，趙麗娜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她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比賽千萬不要轉播，不想輸得很慘被人看到。"
結果，那場比賽中國女足表現得出奇的好，以 1:0 擊敗了對手，終結了中國隊對美國隊 22 場不勝的紀錄。
賽後，主教練布魯諾 · 比尼把所有隊員帶到了散場後的球場，對大家說，" 姑娘們，你們要記住今天，因爲今天絕對不是你們人生中第一次赢比你們強的對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這句話一直深深地烙印趙麗娜的心裏。在後來的比賽中，當中國女足一次次戰勝日本、荷蘭、意大利等強隊時，趙麗娜也更加笃定，自己走上足球之路是無比正确的選擇。
2022 年，中國女足在傷停補時的絕殺後，捧起了亞洲杯冠軍獎杯。勝利的喜訊在網絡刷屏，趙麗娜一瞬間感受到女足似乎沖破了那默默無聞的透明 " 玻璃罩 "，變得矚目了。而她也帶着這份冠軍榮耀，走向了自己 24 年足球生涯的終點。
2023 年 4 月 14 日，趙麗娜官宣退役，也是在同一天，她宣布啓動 " 星球計劃 " 公益項目，計劃走進 100 所偏遠地區的小學，推動青少年足球運動普及。
2023 年 4 月，趙麗娜宣布啓動 " 星球計劃 " 公益項目
真正着手 " 星球計劃 " 後，趙麗娜發現一切都不簡單。爲了讓項目被更多人關注，籌集更多資金，她開始嘗試直播、拍短視頻，也做線下演講。爲了讓球場真正運作起來，她去到新疆、雲南、廣西、内蒙古、青海等地，給孩子們上課，培訓教練員。
在這公益條路上，趙麗娜始終承受着壓力。一面是資金、人力的短缺，另一面是網絡上質疑的聲音，這些一度讓她崩潰落淚。
" 做任何事，第一步永遠是最難的，如果永遠停留在懷疑和猶豫的階段，那這件事永遠都沒有未來，我要做的就是勇敢邁出去。" 趙麗娜說。
随着 " 星球計劃 " 的穩步推進，兩年時間走進了全國 9 個片區 45 所偏遠地區的學校，捐建完成了 9 塊足球場地。曾經質疑的聲音，也不攻自破。
趙麗娜帶領孩子們在綠茵場上感受足球的魅力
趙麗娜對于做公益的認知十分清晰，她知道 " 星球計劃 " 無法改變孩子的一生，也無法改變中國足球的命運。但足球可以豐富孩子們的生活，塑造他們的人格。
" 義無反顧地去嘗試，不害怕失敗，是競技體育教會我的。通過足球，讓孩子們更早的去輸，才能夠知道赢的意義。"
在奔走于各個學校的間隙，趙麗娜完成了人生的另一次 " 破圈 " ——參加《浪姐 4》。
" 上《浪姐 4》就是一個從 0 到 1 的突破，其實這個過程裏，你要戰勝的不過是你自己。" 趙麗娜很享受自己初舞台上的架子鼓表演，最難忘的是在休息室看姐姐們跳舞時，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場景。
這些新鮮的碰撞，讓趙麗娜逐漸認識到，綠茵場下其實藏着更多未被言說的可能。這個曾以爲人生隻有球門與撲救的女孩，如今在公益、綜藝、播客的棱鏡裏，折射出更斑斓的色彩。
" 我沒有辦法被一件事情、一個身份所定義，這也是我未來想要去嘗試更多不一樣東西的動力。" 前段時間，趙麗娜去看了中國排球超級聯賽，坐在觀衆席上，她的又燃起了重回賽場踢球的想法。
或許，真正的破圈者從不下場，隻是在不斷尋找新的 " 球門 "。
清揚破圈同行人趙麗娜
突破需要一點 " 逞強 "
對萬妮達來說，她的 " 破圈 " 更像是一個奇迹。
2016 年，22 歲的她參加了《中國新歌聲》的比賽，身着棕色緊身上衣搭牛仔褲，演唱自己改編的《牛仔很忙》，成功加入那英戰隊。這是萬妮達的名字第一次被大衆記住，她的微博粉絲從幾千漲到 30 萬。
" 命運就是這樣，你願意去相信和喜愛某一個東西，老天就是會獎勵你。"
在這之前，她隻是一個沒有任何音樂基礎，但偏要做音樂的女孩。在學校宿舍裏，她反複聽各種 HipHop 音樂，把網上的免費伴奏都下載下來，自己填詞創作。
起初，玩說唱是孤獨的。萬妮達跟身邊人提起自己在玩說唱，得到的回應總是 " 什麽是說唱 "，父母也希望她能找個有 " 五險一金 " 的穩定工作。
" 别人越說不要做什麽，我就越要做。" 這種叛逆是萬妮達最初的燃料，玩說唱的第十個年頭，她身上也依舊保持着這股勁兒。
當說唱圈充斥着 " 女孩不如男孩玩說唱認真 " 的說法時，萬妮達的歌詞就化作了一把利刃。
" 能向上，絕不向下 " 早期的她用這樣酷拽的詞，表達自己蔑視困難與質疑的态度。最近幾年，萬妮達又開始了新的探索。流行、電子、Funk、R&B…… 嘗試不同的音樂風格，她想看看自己的邊界在哪。
2022 年的《巅峰對決》上，萬妮達用一首《MoJiaDai 莫加戴》炸了場。這是她用家鄉話寫的歌，一段非常生活化的福州話對話，講述父親在女兒離家前的叮囑。将福州方言說唱融入 Afrobeats，這是中文說唱圈裏從未有過的 " 混血 " 實驗。
萬妮達在 2023 年的 "TOGETHER" 巡演長沙站與歌迷合影
而在她最新專輯《7 号種子》裏，這種跨界探索走得更遠：從自然中汲取靈感的歌詞，注入氣勢磅礴的編曲中，甚至融入了羌族吟唱和民族樂。對萬妮達來說，創作本身就不應該被禁锢在某一種音樂風格裏，哪怕民族和說唱是兩個 " 圈 "，她也想勇敢地跨出去。
她說，自己在音樂道路上是一個 " 逞強 " 的人。" 有時候你就是要去逞那個強，遇到坎總要去夠一夠，不夠一下你怎麽知道結果。"
這幾年，無論是各種綜藝還是社交平台，萬妮達所呈現的都不隻有 Rapper 的一面。《浪姐 5》上率真的 " 小哭包 " 是她，抖音上跟大家分享 " 妮達廚房 " 美食的也是她。
2023 年 6 月萬妮達參加音樂節活動雨中唱跳
曾經，萬妮達覺得女明星的職業生涯很短，"27 歲的時候覺得要完蛋了。" 但當她真的來到 30 歲，去了《浪姐 5》之後才發現，原來不同年齡段的女性都還在嘗試各種有意思的事。
" 年齡從來都不是枷鎖，勇敢無畏也真的很重要。"
萬妮達清楚地記得錄制《浪姐 5》主題曲《無色花》的那天。她站在隊列最左側，向右望去。
" 我看到我每一個年齡可能變成的樣子，每一個樣子都勇敢、美麗、充滿才氣、振奮人心。不用害怕時間，我們還有好多事可以做。"
清揚破圈同行人萬妮達
答案從不在原地
7 歲時，趙麗娜聽着《铿锵玫瑰》，懷着 " 想當英雄 " 的夢想懵懂踏入足球世界。煤渣地裏無數次破皮結痂又破開的膝蓋、澡堂水管砸向頭頂的水柱，鑄成賽場上堅不可摧的意志力。如今褪下球衣的她，用架子鼓的節奏重構生活節拍，在鄉村學校的球場上接力新的希望。
13 歲時，萬妮達第一次從表姐家的電腦上聽到 HipHop 音樂，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對着免費伴奏帶寫下稚嫩韻腳，Livehouse 初登場時大腦空白如電視雪花，最終淬煉成舞台上的鋒芒畢露。如今，她遊刃有餘地穿梭在融合音樂之間，舞台上狂炫酷拽，舞台下搞怪可愛。
兩個女孩的故事，從不同的起點出發，卻在 " 破圈 " 的道路上殊途同歸。在 " 三八 " 國際婦女節前夕，清揚把鏡頭對準了勇敢追求夢想的女性，在社交平台發起 " 破圈挑戰 " 故事征集。
從她們的故事中，我們所看到的 " 破圈 "，并非是過往的背離，也非一路順遂的運氣。反而可以譜出一首夾雜着艱辛與掙紮，卻依然笃定前行的歌。
故事征集期間，萬妮達翻唱了《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 不管什麽年齡階段，什麽樣風格的女孩，你都可以去嘗試做你喜歡的事情，不要讓質疑和無知的聲音阻擋你往前走的步伐。"
事實上，清揚自身也在進行着一場長達 50 年的 " 破圈 " 之旅。1975 年，清揚誕生于法國，以革命性去屑技術打破行業常規；2007 年，清揚進入中國市場，洞察到不同性别人群存在着不同洗護需求，推出首款 " 男女定制 " 洗發水；2020 年，推出高端女性 " 肌活系列 "，首次踏入高端洗護市場；2023 年更以第三代水凝淨屑配方實現技術躍遷。品牌用半個世紀的行動證明，破圈不是偶然的事件，而是刻入品牌基因的持續進化。
在中國消費者認知中，清揚總是以男士洗護品牌的形象出現。然而，清揚作爲主張男女定制護理的洗護發品牌，在其産品産品矩陣中，始終有爲女士定制的洗護産品。近年來，品牌也始終關注着女性在物質與精神層面的多元需求。
清揚品牌主張 " 無懈可擊，無畏破圈 "
在清揚看來，" 破圈 " 不僅僅是個人的自我超越，也是一種社會觀念的進化。新一代女性不再被單一标簽定義，正在用多重身份重構社會認知。
社會，是一個個圈子的疊加集合。人生，也是一個不斷破圈的過程。清揚希望這次婦女節活動會激勵更多女性去大膽破圈，跳出固有框架，追求新的夢想。
沒有過不去的坎，隻有未曾嘗試的勇氣。畢竟，沒有哪個圈子是女性不敢闖的。
作者： 幹脆面
編輯：王潇儀
值班編輯：禮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