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人生充滿了确定性?
那些取得了世俗成功的人,是否隻是運氣特别好?
普通人如何在充滿不确定性和随機性的世界中,找到屬于自己的成功路徑?
其秘密往往在于,我們究竟有沒有掌握一種可以規劃人生藍圖的思維方法——這種獨特的思維方法可以幫助我們突破命運的局限,實現富足自由的人生。
喻穎正老師,《人生算法》的作者,微信公号 " 孤獨大腦 " 的主理人。他花費了 10 年時間,去探索實現财富自由與幸福所應掌握的 " 通用底層能力 ",并總結出一套完整的操作系統。
在他看來,學會利用 " 概率思維 " 做好決策,才能跨越出身和運氣,真正實現 " 用概率改變人生 "。
前不久,喻老師做客混沌直播間,帶來《變化時代,找到事業和人生的最好可能性》的主題分享。喻老師向大家介紹了貝葉斯式的概率計算方法,通過這種思維方式,我們可以更好地理解世界運作的底層規律,把握住機遇,從而實現自己的價值和目标。
本周六,喻老師将再次做客混沌,爲大家詳細拆解何爲 " 貝葉斯定理 ",更會以衆多真實案例,教你學會運用貝葉斯定理,升級自己的大腦,提升決策能力,做好自己的事業,過好這唯一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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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世界是确定性和不确定性共存的完美遊戲
人生就像擲骰子,今天我們探讨的是如何增加自己中彩的的概率。
現在,整個人類社會處在一個特别奇怪的時代,它有兩個特點:一方面,所有人都覺得世界變化得太快,存在越來越多的不确定性,人們的内心越來越焦慮;另一方面,從整個人類曆史的維度出發,其實人類正處在有史以來最确定的時代,比如,人類的壽命越來越長,車輛行駛越來越安全,事物在變的越來越确定。這是一個特别有趣的悖論。
例如,人工智能越來越能夠影響人類的具體生活,從 2022 年的 AI 到今年的 Open AI,在短期内有大量基于 GPT 的各種小應用出現。縱觀曆史,人工智能經曆了專家主義到連接主義的轉變,以往人們認爲人工智能隻是用機器來實現人類邏輯和知識的聚合,後來發現這種路徑行不通,現在的人工智能模式可以稱爲深度學習,但實際上也是在統計學範疇内,底層就是概率。這種具有某種确定性的 AI,恰恰是基于不确定的概率。
一方面,如同愛因斯坦和費曼所說,最嚴密的物理學都不得不建立在不确定性的概率計算的基礎之上,另一方面,人類依然可以在概率的基礎之上,過着一種相對越來越确定的生活。
從不确定性或者概率的角度看,人類還是非常幸運的,在已知的宇宙裏,目前爲止還沒有找尋到第二個存在生命的星體。而在宇宙誕生的漫長過程中,人類出現的時間特别短暫。雖然當下仍有很多戰争,但相比一戰和二戰的大規模屠殺戰争,人類社會總體而言是越來越好的,尤其是中國近幾十年的變化,可以稱爲翻天覆地。如果人們把人生當做一場遊戲,就會發現任何一個不确定性的遊戲都有約束和假設,但就遊戲本身而言,相對都是完美的。
人類不幸福的根源
但即使如此,今天大多數人仍感覺不幸福。不幸福的根源到底在哪兒?
第一,我認爲人們對幸福的定義錯了,大家習慣将幸福的定義等同于确定性,人們對幸福的表述都是确定性的,比如生活穩妥、擁有财富、子女優秀,每個人都是這樣設定人生目标的。但這是一個錯誤的假設,是一個巨大的幻覺。從物理學的角度分析,确定性隻是一個相對性的幻覺,例如,大家上學期間學習的電子模型就是錯誤的,真實的電子模型是一個所謂的電子雲模型,它完全是基于一種概率,并沒有一個确定的電子在原子核周邊繞來繞去。
第二,确定性并不真正存在。人類對于确定性的追求,可能隻是進化需求的一部分。《不安的智慧》一書提出了 " 逆轉定律 ",或者稱爲 " 反向法則 ",什麽是反向法則?對于學遊泳的人,因爲不想沉入水裏所以要撲騰,但越是如此越容易沉下去。《不安的智慧》一書認爲,人類對于确定性的追尋是符合反向法則的。由此,作者得出一個結論,隻要嘗試抓住生命,就無法了解生命。當人們試圖把幸福建立在确定性基礎之上的時候,反而幸福是相對脆弱的,并且在反向法則的作用下會受到傷害,以至于在日常生活中會感受到不幸福。
第三,人們到底應如何定義幸福?早在古希臘時期,亞裏士多德就已經開始思考幸福這一哲學命題。亞裏士多德把幸福分爲三種,第一種是來自外界的,第二種是來自靈魂的,第三種是來自肉體的,這三種幸福包括人類活動中對衣食住行的滿足、獲得外在認可以及精神上的自給自足。叔本華特别推崇亞裏士多德關于幸福的界定,他認爲擺脫這種幸福欲望的最好方式就是最小化地滿足,并且不是借助于外部、而是通過自身獲取的幸福。叔本華認爲,在客觀條件下人們是無法定義幸福的,因爲幸福無法得到控制,所以要從主觀感受和主觀選擇去理解幸福。
但是主觀上真的可以定義幸福嗎?我們所處的世界本質是基于概率的,概率本身有兩種不同的方向,一種是古典概率,或者稱爲基于頻率的概率,如果扔一個硬币,獲得正反面的概率都是 50%,扔 1 萬次的正反面概率也是接近 50%;另一種是貝葉斯概率,即一種基于主觀的概率,人們需要考慮硬币是否被作弊。雖然這種想法遭到專業人士的鄙視,因爲以一種主觀的方式去定義一個可以被量化的東西,是非常不客觀的。但是,當今天不确定性的事物越來越多的時候,人們不得不去思考一些主觀的概率,例如創業行爲,創業者需要預計投資成功的概率,很多人都會将目标預設在及格線之上,這就是一種主觀的概率。當下,信息化、數字化的時代,很多概率都屬于貝葉斯概率,這會幫助人們比較接近真實的概率數據,我們可以将其視爲概率的時代演化。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人們的幸福是主觀的。每個人在世界上都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樣本,在人生的歲月中不斷撲騰,獲得參與和觀察這個世界的機會,然後形成一些判斷,并以此做出行爲,人們隻能對自己的命運負責,所以每個人隻能從主觀的角度去理解和觀察這個世界。
但是,在其背後有一個潛在理論,即人類對于概率的感知,對于不确定性的感知,是無法被他人所替代的。假如幸福必須是基于這種自我的獨立,我們可以發現,生活中感覺幸福的人都有一個特别重要的特點,就是自我獨立,即允許自己在不确定的環境下繼續往前走,而很多不幸福的人往往放棄了自我的獨立性。
如果換一種說法,每個人都存在于不确定的世界之中,每個人都被當作一個骰子被扔來扔去,即使大家是相同的結構,也必然會有不同的結果,一些人的點數是六,他就成功了,而另一些人的點數是一,他就沒那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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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定義幸福和遠離不幸
順着概率這個話題,再談一下幸福。有人說幸福是很難被定義的,不幸是可以被定義的。如果要判斷一個人是否幸福,不是問他有什麽開心的事,而是要問他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如果這個人沒有什麽煩心事,反而更容易定義他的幸福,這同波普爾的證僞理論是對應的。同理,一個好人不是做了多少好事,而是不做壞事,因爲好人是可以僞裝的,是不可被檢驗的,而壞人的行爲是可以被檢驗的。同理,在某種意義上而言,幸福就是遠離不幸。
如何遠離不幸?
一是從概率角度出發。選擇對的地方、做對的事情、和對的人在一起,這就是貝葉斯定理裏經常提到的基礎概率。在對的領域做事情的成功概率會更大,發生不好事情的概率會比較小。
二是從物理角度出發。馬斯克在做火箭的過程中,考慮到航天級元件的昂貴性,選擇運用了很多民用元件,同時,他也考慮到民用器械的不确定性,所以選擇用并聯的方式降低出現問題的概率,最終讓火箭出現故障的概率比航天級的還要小,這是更高一層的智慧。
運氣、力量和睿智,三者并不是隔離開來的,事實上人們可以去設計自己的運氣,其中有一個特别重要的元素就是時間。相比于人們以往提出的 " 做時間的朋友 ",我認爲最好的辦法是成爲時間的債主。舉個例子,價值投資是投資者計算一家公司的一種方式,是計算未來現金流的一個折現,優秀公司的業務是有護城河的,它的價格是有安全邊際的,投資者在計算未來現金流折現的時候,确定性相對就會更高一些。對于價值投資者而言,買下一家優秀的公司就如同種下一棵果樹,他能夠比較清楚地計算出這棵果樹未來能夠給他帶來的一些收益,而且每年都可以采摘,就會有特别好的現金流。
我們如何成爲時間的債主?就是做一些事情,種下一些種子,這些種子能夠在我們睡覺的時候爲我們創造一些價值。
但實際生活中,這件事做起來卻很難,每個人有自由意志,會面臨多種選擇,這時候要如何處理?我最近得到的啓發來自電影《奧本海默》,其中提到了一個古印度故事,一位戰士在兩軍對壘即将沖鋒的時候,發現敵軍裏有自己的親友,這時候神對他說,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認命,遵循自己的義務。奧本海默受這個故事的影響,在責任和道德之間選擇了責任,最終造出了原子彈。所以,人類的個體面對命運的時候需要承擔責任,如果每個人都将個人的利益最大化作爲行事原則,人類世界将變成被拉普拉斯信條(決定論)所支配的世界。世界上的一些人是幸運的,還有一些人是不幸的,幸運的人可以做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可以爲自己的人生做一些對沖。并不是所有選擇都是以個人的幸福最大化爲前提的,這是人類社會特别了不起的地方。
我特别喜歡一個數字,即 1000 億,銀河總共有 1000 億個行星,地球生成的人類總數也是 1000 億,人類大腦的神經元數量差不多也是 1000 億個,人類的文明也是在 1000 億人口的基礎上誕生的。對于個體命運而言,假如人類一方面能夠在獨處的時候找到幸福感,另一方面也願意把自己的不确定性和更多人的命運和不确定連接在一起,這是獲得幸福的一個特别重要的源泉。
提升成功概率的三種力量:睿智、力量和運氣
除了生活中的自我,還存在一個意識上的我,或者稱爲概率世界的 " 我 "。對于概率世界的我而言,知道自己是由生活中很多不同時刻的 " 我 " 所構成,所以即使這一次扔的點數是一,還是會思考如何才能讓點數達到六的概率更大。也許有人會認爲這種思維方式會讓人陷入一種虛無主義的人生,如同足球教練在看一幫人傻傻地搶一個球,但事實上也許正确的人生态度是,你作爲球員的時候開心地搶球,同時也可以跳出來以教練的視野去審視全場,從而在下一場踢得更好。
由此往下,人們就需要一個結構去提升成功的概率,如何定義這個結構?古人說世界上有三種特别偉大的力量,分别爲睿智、力量和運氣,叔本華認爲其中最重要的是運氣。具體理解,我們可以把力量置換成專業。例如,你打牌水平很高,這就是你的力量,但水平很差的新手往往手氣很旺,甚至可能赢下全場,這個就是運氣。所以很多時候,力量是等同于運氣的,甚至運氣很旺還會帶動力量,但是睿智可以幫你觀察時局,決定今晚是否要和不确認的人一起打牌。睿智、力量和運氣構成了一個三角模型,但是決定一個人的成功因素,排在第一的是運氣。
例如,我之前從事地産行業,做得很一般,并沒有非常努力,但仍在 35 歲的時候實現了個人目标。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行業的運氣,一旦運氣過去,即使最專業的公司也會輸得一塌糊塗。在人生選擇的時候,可能退一步去思考一下運氣,從一個不确定性的世界裏去思考确定性的概率,對于個人很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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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确定的時代應如何生存?
現在人類社會發生了特别深刻的變化,即矽基智能體開始覺醒并大量湧現。當下人類應該如何與之相處?這時出現了一個特别有趣的結構,矽基智能體越強大,人類作爲碳基智能體越相對個性化。例如,在抖音平台上走紅的都是一些特别個性化的人,這類群體的生命特點是情緒化鮮明。由此延伸出另一個話題,人類屬于随機性世界的一部分,每個人類個體都具有某種随機性,但随機性并不是敵人,混亂也并不可怕。
最近 Open AI 公司人員寫了一本書——《爲什麽偉大不能夠被計劃》,裏面特别強調了一點,如果一個人對未來規劃得特别清晰,有特别清晰的目标,反而不容易達到目标,如果适當保持一些随機性,反而更容易成功。這本書的兩位作者提出了一個新的算法,稱爲新奇性搜索,如果一種算法随機生成了一種解決方案,如何定義其優劣?這時可以用新奇性對其進行評估,新奇性比較高就保留下來。由此衍生出個體的随機性和最優解,如果一個人想要更加成功,一方面要保持自身的随機性,要有個性,要有基于自己内心的自由探索,另一方面必須有自己的算法。
總而言之,人類在當下不确定性的世界裏生存,這個世界像超級大網絡一樣。這個網絡混合了矽基生命和碳基生命,而每個人都生活在網絡中的節點之中。人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的個體變成一個花園,呈現出自己的獨特性,創造出對别人有用的價值,然後通過網絡進行放大。在構建屬于自己的花園過程中,要聽從自己的内心,要把這個世界帶來的不确定性當作一種禮物,而非命運的詛咒,隻有如此,我們才能夠真正找尋到人生的踏腳點,才能擁有好的運氣。
Q&A
主持人:就人類個體感受而言,您對于幸福的感受和描述是什麽?
喻穎正:幸福應該由兩部分組成:一是自給自足的環境,無論是以家庭爲單位,或者以個體爲單位,要有一個讓自己遠離不幸的環境;二是能夠自由地探索未知,創造更多的價值,人們需要放大自己的認知半徑,确認自己的能力半徑,縮小自己的行動半徑,在保護自身的同時不斷進行探索。
主持人:作爲一個普通人,如何讓先驗概率和後驗概率循環起來,從而提高運氣的概率?
喻穎正:這個問題的實質在于,人們關心自己在人生中是否會獲得超額收益。因爲人們往往将成功定義爲比别人過的好,但這種想法并不正确。每個人都有暴富的夢想,認爲會有一個非線性的機遇,很多人都在爲探尋一個非線性的機會而進行線性的努力,普通的線性努力并非會取得預期的結果,但如果一個人進行創造性的行爲并且能夠将其放大,很可能會有一個非線性的機遇,所以人們一定要有一個非線性的夢想,并且在腦海中形成一個線性的路徑去接近這個非線性的夢想,否則就隻是空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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