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OKE SAID
" 我要繼續去演出,多賺些錢,給女兒買一套房子陪嫁,不然我心裏總是不安。"
—— 蔣大爲
2000 年左右,蔣大爲爲了能夠給女兒一個更好的教育,送她去了加拿大讀書。
于是,蔣大爲爲了陪女兒讀書,隻好選擇舉家移民到加拿大。
後來,蔣大爲在加拿大賺錢艱難,一家人的生活很快變得窮困潦倒,他開始回國參加演出賺錢。
可不想,拼命演出賺錢的蔣大爲,會牽扯到一個 " 欠錢醜聞 ",差點讓其身敗名裂。
慶幸的是,這一切都是敲詐勒索的鬧劇,但蔣大爲的聲譽也随之開始下滑。
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原本該退休養老的蔣大爲,又開始奔波賺錢,爲女兒買房攢嫁妝。
而蔣大爲走到今天這一步,一切要從陪女兒去加拿大說起。
1947 年,蔣大爲出生在天津一個知識分子家庭。
父親是藥劑師,母親是老師。
蔣大爲自小的夢想是當一名畫家,這也是因爲深受小叔的影響。
小叔是個很文藝的人,會畫畫、懂唱歌,蔣大爲耳濡目染喜歡上了畫畫。
蔣大爲家庭條件很好,所以他自小就有條件學習繪畫,在中學時,學習了 8 年西洋畫。
雖然萬事俱備,隻可惜他還是沒能走上畫畫這條路。
後來,一心想當畫家的蔣大爲報考了中央美院附中,結果落榜了。
眼見當畫家無望,苦悶的蔣大爲開始通過唱歌來抒發内心情感,卻陰差陽錯走上了唱歌之路。
雖然沒辦法走上畫家之路,但又有唱歌天賦的蔣大爲,一舉被天津歌舞團看中。
那段時間,蔣大爲還遇到了一生所愛,和張佩君相識相戀,最後步入了婚姻殿堂。
1969 年,蔣大爲因爲會唱歌,被調入吉林省森林警察文工團。
在文工團,蔣大爲的唱歌才華開始得到了展現,創作出了歌曲《采伐工人心向黨》。
憑借這首歌,蔣大爲的人生軌迹也開始悄然發生了改變。
1975 年,蔣大爲憑借自己的唱歌才華,被調到了中央民族歌舞團。
一年後,妻子張佩君也進入了中央民族歌舞團,夫妻攜手闖蕩事業。
1978 年,蔣大又創作了一首《駿馬奔馳保邊疆》,開始小有名氣。
那一年,妻子張佩君還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取名叫蔣怡。
有了女兒後,一家三口的生活變得幸福美滿,蔣大爲的歌唱事業也即将更上一層樓。
1980 年,蔣大爲憑一曲《牡丹之歌》一舉成名。
4 年後,蔣大爲登上了春晚,演唱了《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開始爆紅大江南北。
那一年,蔣大爲可謂是風頭一時無兩,登上了歌唱事業的一個高峰。
" 當時我出了點小名氣以後,很多單位要我,部隊不讓我走。"
1985 年,蔣大爲還成爲了中央民族歌舞團團長,事業非常成功。
妻子張佩君爲了照顧女兒,甘願成了家庭主婦,在背後默默支持蔣大爲的事業。
到了 1986 年,蔣大爲的好運再次來臨。
那一年,蔣大爲在爲《林海雪原》的短劇配音,借用了央視的錄音棚。
結果,正好《西遊記》的劇組讓蔣大爲試唱一下歌曲《敢問路在何方》。
錄完了歌曲後,楊潔導演聽了之後,眼淚立馬掉了下來,連聲說這是好歌。
" 當天晚上楊潔導演聽了以後,眼淚就下來了。說好歌,這是好歌。"
就這樣,蔣大爲又憑借《西遊記》主題曲《敢問路在何方》再度爆紅,也讓他登上了歌唱事業的最巅峰。
歌唱事業最頂峰時候,蔣大爲也賺了不少錢,他也開始将重心放在了家庭和女兒身上。
随着女兒漸漸長大,蔣大爲開始爲她的前途和學業而着想。
女兒讀高中時,蔣大爲決定送她去加拿大讀書,讓其接受更好的教育環境。
但是,女兒一個人去加拿大讀高中,他和妻子很不放心。
于是,夫妻倆商量後,決定放棄一切陪女兒去加拿大讀書。
蔣大爲權衡利弊後,還是把女兒放在了第一位,把事業放在了後面。
爲了陪女兒去加拿大讀書,蔣大爲不惜辭去了中央民族歌舞團團長的職務。
可以說,蔣大爲爲了女兒,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2000 年左右,蔣大爲攜帶妻女遠赴加拿大,爲了女兒的前程開啓了新的生活。
移民加拿大後,蔣大爲和妻子張佩君成了女兒的陪讀,但他們的生活卻開始不如人意。
蔣大爲到了加拿大後,發現這裏的人并不認識自己,也接不到任何演出。
事業漸漸處于停滞狀态的蔣大爲,隻好和家人花費以前的積蓄,但這樣的日子并不能維持多久。
很快,沒有了工作的蔣大爲,幹脆提前過起了養老生活,在家悠閑了很長時間。
可随着時間的推移,蔣大爲發現家裏的積蓄很快就要花完了,一直坐吃山空可不行。
果不其然,家裏的積蓄也花費的差不多了,一家人的生活開始變得捉襟見肘。
日子變得緊巴巴之後,爲了賺錢,蔣大爲甚至放下身段去當家庭聲樂老師。
可以說,到了加拿大後,蔣大爲一家人的生活和曾經簡直是天壤之别,過得非常節儉和寒酸。
那段苦悶的時光,蔣大爲和妻子唯一的慰藉便是女兒的成績非常好,長成了一個懂事優秀的孩子。
爲了能夠讓女兒繼續接受好的教育,蔣大爲開始爲了賺錢而發愁。
于是,蔣大爲決定回國參加演出,妻子張佩君則繼續留在加拿大照顧女兒讀書。
回國後,蔣大爲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屬于他的輝煌時代已經過去,市場也越來越小。
甚至還有同行嘲諷他說:" 不是去溫哥華享清福了?咋又回來和我們搶飯碗?"
蔣大爲聽完後心裏很不是滋味,一氣之下又回到了加拿大。
于是,妻子張佩君安慰他說:" 誰也不可能紅一輩子啊,你也老了,也該輪到年輕人上場了,你應該用平常心去看待這些。而且你是真心熱愛唱歌,又不是隻爲了錢,怎麽能因爲人家少給點出場費就生氣呢?以前你去部隊演出時,都是義演,你不是也樂呵呵的嗎?"
妻子的一番話讓蔣大爲豁然開朗,他繼續不停參加演出,多賺錢養家,供女兒讀書。
有一次,蔣大爲在演出時,喉嚨非常疼痛,連說話都困難,隻好去了醫院檢查。
醫生告訴蔣大爲:" 你是過度疲勞和病毒感染,引起喉嚨充血,聲帶受到了損傷。"
由此可見,蔣大爲爲了女兒和妻子,也無奈付出了太多的心酸。
可讓蔣大爲想不到的是,接下來的一件事差點讓他名譽掃地和晚節不保。
回國參加演出後,蔣大爲的國籍問題也開始遭受了很多輿論,引發了争議。
面對輿論壓力,蔣大爲澄清說:" 我是中國人,我拿的是中國護照,我現在連(加拿大)綠卡都沒有!我蔣大爲沒有移民加拿大,我是地道中國人。希望觀衆朋友們相信我!"
早在剛到加拿大的時候,蔣大爲就知道自己隻是陪女兒讀書,遲早是要回國的。
所以,蔣大爲也一直沒有加入加拿大國籍,隻是暫時定居于此。
即便在加拿大生活,蔣大爲也依舊對女兒進行中華傳統文化的教育,比如吃飯必須用筷子,必須過中國傳統節日等等。
但不管怎樣,蔣大爲攜妻女去往加拿大生活,還是對他的口碑産生了很大的影響。
可之後發生的一件事,則令蔣大爲再度遭遇了巨大的輿論風波。
2010 年,一個叫姚曼的女人在各大報紙爆料稱:
" 自己是蔣大爲的情人和經紀人,借給蔣大爲 90 萬元,打了欠條,但一直見不到人和錢。"
一時間,蔣大爲瞬間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引發了巨大的輿論風波。
據姚曼自述,早在 1993 年,她便結識了蔣大爲,兩人成了朋友,開始了合作關系。
後來,蔣大爲回國發展,姚曼成了蔣大爲的經紀人,一直幫他聯系各種演出活動。
姚曼稱自己和蔣大爲的關系非常好,她的很多東西都放在蔣大爲在北京的家裏,包括現金。
但蔣大爲卻解釋說自己和姚曼并沒有正式簽訂過經紀人合約,兩人之間也隻合作過兩次而已。
第一次是在 2000 年的夏天,在貴州參加了一場演出,兩人平分了 4 萬元酬勞。
第二次是爲貴州某西裝做代言人,但是 30 萬元全都被姚曼拿走了。
後來,蔣大爲覺得姚曼比較貪婪,于是就漸漸和她疏遠,并不再繼續合作,兩人關系破裂。
随後,姚曼開始曝光蔣大爲欠了她 90 萬元,還有一張欠條,而且自稱兩人是 " 情人關系 "。
這件事讓蔣大爲瞬間陷入了輿論風波,就連親戚朋友和妻子都開始指責他,他差點身敗名裂。
蔣大爲對妻子發誓說:" 那完全就是诽謗,我絕對沒有幹過,你要相信我。"
原來,2003 年 9 月的一天,蔣大爲在北京的家裏發生了停電,他下樓去找物業了解情況。
沒想到蔣大爲在樓下碰到了姚曼和王某,并向他索要 28 萬元。
蔣大爲不明白是什麽理由,結果姚曼卻說:" 沒理由,我就是黑社會 ,我就吃定你了,不給就讓你身敗名裂!"
于是,蔣大爲與兩人對峙了五六個小時,最終在對方的脅迫下寫了兩張欠條。
一張寫了 20 萬欠款,另一張就是姚曼口中所說的 90 萬元欠款。
後來,在姚曼不停地催促下,蔣大爲給了 20 萬,希望能夠息事甯人。
可讓蔣大爲沒想到的是,姚曼等人貪得無厭,又不停向他索要 90 萬元,蔣大爲便不予理睬。
所以,姚曼拿着蔣大爲親手寫的欠條,便開始在媒體面前爆料蔣大爲欠了她 90 萬不還。
于是,深受輿論壓力的蔣大爲選擇了報警,并将姚曼反訴告上了法庭。
當時蔣大爲在寫 90 萬元的欠條時,留了一個心眼,故意寫的是 2003 年 3 月 20 日,自己不在國内的日子。
沒想到,這個落款日期最終幫蔣大爲證明了清白,并證實了他是被脅迫寫下的欠條。
" 她确實給我介紹過幾次商演,每次都會給她一半的介紹費。還給我接過一個西裝的代言,代言費是 30 萬,她竟然一分錢沒給我就消失了,我怕你擔心,就沒和你說,就當沒接過這個活兒。
誰想到,就在上個月,她竟然帶着兩個男人來到了我在北京的出租屋,兩個男人都拿着刀,逼迫我寫一個 90 萬的欠條。我不同意,他們就威脅我,我害怕他們動刀就寫了欠條。
就在前幾天,他們還不斷給我打電話讓我還錢,我就一直拖着,也不敢和你說,怕你和孩子擔心。沒想到他們竟然在網上和報紙上發布那些虛假信息,那完全就是诽謗,我絕對沒有幹過,你要相信我。"
2011 年 6 月,經法院審理,姚曼以敲詐勒索罪被判處有期徒刑 5 年,蔣大爲終于結束了長達 8 年的糾紛。
而這 8 年時間,蔣大爲因爲 " 欠款事件 ",事業和聲譽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雖然最終挽回了聲譽,證明了清白,但蔣大爲的聲譽還是嚴重受損,直到如今還有餘威。
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蔣大爲本以爲擺脫了一個又一個輿論風波,開始過上清淨日子。
誰曾想,他又因爲評論 " 大衣哥 " 朱之文,又遭受了到了巨大的争議和罵聲。
早年朱之文在參賽時,和作爲評委的蔣大爲關系保持的非常密切。
緊接着,朱之文和蔣大爲又因爲一場 " 拜師宴 ",引發了巨大的關注。
結果到了 2016 年,蔣大爲卻稱:" 實際當時朱之文拜我爲師就是一種炒作,隻是拜了一個形式。"
但朱之文卻回應說,蔣大爲是一字一句教過他唱歌的。
此後,朱之文和蔣大爲之間的 " 師徒恩怨 " 就此展開。
到了 2020 年,蔣大爲在一次訪談中,又一次談起了朱之文,他的言論引來了潮水般的争議。
" 他說他是大師就是大師啊,我跟你講個笑話,有一個人老自稱是農民歌唱家,我說歌唱家是個職業,農民也是個職業,我說你應該叫農民歌手,你就是愛唱歌的農民。"
一時間,蔣大爲的這番話開始在網上發酵,他的口碑也徹底跌落到了谷底。
在加拿大隐居了 13 年後,妻子開始勸他不要再演出了,過上惬意的晚年生活吧。
但蔣大爲卻無法停下腳步,因爲他還要爲了女兒奔波賺錢。
女兒大學畢業後,已經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早已經自力更生,不需要父母操心。
女兒蔣怡曾和母親說:" 找男朋友絕對不能找我爸這樣的,太忙了。"
可之後女兒談了一個男朋友,兩人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結果本打算過上悠閑日子的蔣大爲,又再次踏上了工作掙錢的路上。
他覺得要多給女兒籌備一些嫁妝,不要讓她出嫁後 " 受人欺負 "。
蔣大爲對妻子張佩君說:" 我要繼續去演出,多賺些錢,給女兒買一套房子陪嫁,不然我心裏總是不安。"
在蔣大爲的心中,女兒就是他拼命工作賺錢的動力,也是他生命的全部。
于是,蔣大爲開始參加各種演出,不管大小,風雨無阻,有一次生病發燒依舊咬牙堅持。
可以說,爲了女兒的美好生活,蔣大爲拼命了一輩子。
後來,在蔣大爲的幫助下,女兒終于買了屬于自己的房子,他也完成了自己的一個心願。
如今,已經幫女兒完成任務的蔣大爲,似乎并不願停下自己的腳步,反而開始變得不服老。
就在前幾天,蔣大爲還冒雨爲某景區做宣傳,在台上撐着傘唱歌,十分的敬業,但觀看者寥寥無幾。
此時的蔣大爲已經 76 歲了,寶刀未老,精神可嘉。
或許,蔣大爲走到今天這一步,一切源頭都是因爲賺錢養女兒。
同時,也不得不讓人感歎一句:"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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