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單衣,兩隻拖鞋,四桶 1.5L 裝礦泉水,都在它們本不該停留的樓梯間裏呆了半小時。上周日的北京氣溫還是個位數,匆忙下樓倒垃圾,順便去買幾桶飲用水的我,被關在了自家門外。
剛發現沒帶鑰匙時,我還沒感覺到空氣的冰冷,第一反應是我剛在《卧龍》虎牢關激戰了 1 小時還沒打過的呂布,還得再等會兒才能通了。等我拿出手機,發現手機剛好在兩天前停機,家門口那個角落又連不上屋内 Wi-Fi 時,才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一直以來,我都嚴防死守着 " 出門忘帶鑰匙 " 這件事——這或許是句廢話,沒人想把自己鎖在門外。但在看過《開鎖記》的衆多前車之鑒後,我尤其警惕,以緻于琢磨出好些防止忘帶鑰匙的招。
如果我現在打開 ChatGPT 問問 AI 小助手,他會給我支出這幾個辦法:
老實說,除了不知道從何下手的 " 訓練記憶力 ",其他招數我都用過。但是自從某次搬家後,租住的房子沒了備用鑰匙,我也不想自費幫房東換成電子鎖,隻能研究點新辦法。我的思路是,既然出門會忘帶,那就把鑰匙和出門必備的東西綁定在一起。
一開始我選的是手機,爲此還專門挑了個帶挂孔的手機殼。在手機承擔了錢包功能的今天,大有一旦忘了帶,就完全喪失社會生存能力的決絕。
大概長這樣
這辦法有用倒是有用,但不實用。手機确實出門不會忘,但相應的,它的使用頻率也很高。使起手機來,沉甸甸晃悠悠,鑰匙還一邊叮叮作響,讓我很快又不得不把鑰匙取了下來。可能正是這段日子裏的糟糕體驗,加重了我對手機殼的累贅印象,導緻我成了現在堅定的 " 無殼主義者 "。
後來我又想到了眼鏡和書包。綁定眼鏡隻停留想法階段,在眼鏡腿之間挂根繩,串上鑰匙,像挂在胸前一樣搭在後背上,聽起來可行,但它耐心尋味的造型光憑想象也足夠古怪了;放在包裏倒是有效,但沒過幾天就放棄了,因爲我實在養不成出行必帶包的習慣
經過幾輪折騰,我最後找出的理想答案,是我的耳機。之前住得離公司很遠,通勤靠地鐵。這段路程裏,一副降噪耳機對通勤的體驗提升實在過于明顯,讓我終于不用調到滿格音量才能聽清耳機裏的聲音,慢慢把耳機邊成了我的出門必備物品。
挂上一個《食夢者》的扭蛋也是爲了讓它更顯眼
就算是這次出門倒垃圾,我 " 沒忘帶耳機了嗎 " 的天人提醒依然有效。隻不過,戴着耳機和手機出門的我,卻忘了真正綁着鑰匙的,其實是我的耳機盒。
聽着歌提着水,發現自己隻帶了耳機但沒帶鑰匙後,我馬上掙紮着敲了 3 分鍾門。盡管在出門前,我就通過平時放着山地自行車、現在卻空空的客廳,推斷室友大概率不在家,通常還得再過兩三個小時才會回來,可還是不甘心地驗證了一下。
手機也沒信号,我隻能去物業那,讓他幫忙叫了一個開鎖師傅。等師傅的過程中,我和物業大叔慢慢聊熟了,找他要來 Wi-Fi 密碼才終于連上了網。微信問了問室友,沒回我消息,嗯果然在蹬車中。之後仍是焦急的等待。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這時候我收到了兩條消息,大緻意思都是 " 我到了 ",分别來自室友和開鎖師傅。
開鎖師傅跳過物業,徑直去到了我家門前;室友則是看到我被鎖門外的消息後,告訴我他今天回來得早,已經到小區了,正在門口的小店裏嗦粉,讓我去找他拿鑰匙。
我把室友發的消息給師傅看後,我倆面面相觑。聽說之前時不時的居家和隔離,讓他們這門開鎖生意的日子也難過了不少。最後,我給了開鎖師傅 60 塊白跑一趟的辛苦費,比起他撸袖子開鎖便宜了 90 塊。然後跑去酸辣粉店拿了鑰匙,順帶買了碗粉打包回家,終于在半小時後回到了有暖氣的室内。
坐回電腦前,我不忘把耳機塞回耳機盒,讓它們也回了家。然後嗦着粉,繼續去虎牢關呂布的戟下坐牢了。
可以考慮下次換新 AirPod 時就镌刻這行字。
—— Caesar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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