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闫妮工作室發布視頻,正式向《小巷人家》裏的黃玲進行了角色告别。
三分鍾不到的視頻裏,訴盡了黃玲或喜或嗔的一生,也帶我們回顧了一把闫妮在劇中成就的演技高光時刻。
戲裏的黃玲溫婉娴靜,清醒自持,而戲外的闫妮,卻似乎很難抑制住 " 微醺女王 " 名頭下的那股迷糊勁兒,在《小巷人家》的路演中給自己又添了一筆新的 " 戰績 "。
在現場,全員被要求跳《蘋果香》,李光潔、關曉彤等人還來不及反應,闫妮就已經跟着音樂嗨了起來。
肆意搖擺的身姿,賣力的舞步,躍動的發絲,微喘的氣息,有種介于随意廣場舞和狂野蹦迪之間的喜感,引得大家在震驚之餘,捧腹不止。
其實,這已經不是闫妮第一次在重要場合裏,仿佛喝了假酒般如此 " 放肆 " 了。
前有和張家輝一起作頒獎嘉賓,她直接模仿起對方的港普," 大家好,我是渣渣輝 ",結果自己狂笑收不回來。
後有和黃渤一起上劉畊宏的直播間,嗨的時候仿佛身處舞廳,盆骨搖擺得讓人目不暇接;累的時候索性敷衍地盤膝而坐。
一晚上,黃渤跳得唇齒發白,最後喜提熱搜的,卻是不顧兩位男士死活的闫妮。
更有甚者,今年金鷹節頒獎禮上,明明身穿黑色禮服,踩着平底鞋的她,居然平地踉跄,差點飛出屏幕,吓得譚松韻趕緊去攙扶。
作爲一個女演員,闫妮有着太多不着調的 " 黑 " 曆史,可隻有真正了解的人,才懂得她的 " 真面目 "。
好友沙溢曾經如此評價闫妮:" 她不是迷糊,而是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或許也就是這樣看似迷糊,實則專注而勇敢的她,才能在這個人精紮堆的娛樂圈,一舉拿下視後大滿貫,闖出了一條專屬于自己的大女主賽道。
十年龍套,卻有自己獨特的解讀
1971 年 3 月 10 日,闫妮出生在陝西西安的一個普通工人家庭。
雖然家境一般,但父母松弛而幽默的處世之道,爲闫妮大大咧咧的性格養成找到了出處。
有一次,母親去接她放學,在校門口看見了一個背影跟她很相似的孩子,正在挨訓。母親誤以爲這個孩子就是她本人,一股腦上前訓斥她怎麽不好好聽老師的話。
讓人啼笑皆非的是,等闫妮母親訓完了,才發現尋錯了人,留下一句 " 我還以爲是俺娃 " 就潇灑地離開了。
耳濡目染之下,闫妮養成了一副看似迷糊,實則 " 攥住蛤蟆不撒手 " 的實誠性子。
1990 年,一心想成爲演員的闫妮,成功考入蘭州軍區政治部戰鬥話劇團,成爲了一名文藝兵。
原以爲就此跨入了實現夢想的門檻,可誰知接踵而至的是十餘年的龍套生涯。
在旁人看來,這或許是一段晦澀的歲月,但對于闫妮來說,有着不一樣的解讀:
" 管她什麽角色呢,隻要有戲可演,就能假裝我也挺忙活的;你們演主要角色,我演四個小角色,加起來量是一樣的,不吃虧 ……"
就是這樣擅于地給自己 " 找補 " 的闫妮,用十餘年的時間,堅持夢想,磨煉演技,終于迎來了演藝生涯的第一個高光角色——《武林外傳》裏的佟湘玉。
大器晚成,與角色相互成就
遇到 " 佟湘玉 " 的那年,闫妮已經 34 歲,在一衆大青衣裏,稱得上是大器晚成。
彼時,她收到的不僅是讓她逆襲的女主劇本,還有一紙離婚協議書。
中年失婚的闫妮,意識到自己不能錯過這等待已久的機會,隻能藏起内心的傷痛,專注地沉浸到角色的塑造和打磨中去。
于是,風情萬種的佟掌櫃一邊在屋頂上爲愛流淚,一邊用陝普振振有詞:
" 額滴心,就像被幾千把刀子同時割着。割一刀疼一下,好不容易結了痂又是一刀。"
啼笑皆非的一瞬間,我們卻又仿佛看到了藏起來的 " 闫妮本妮 " 對愛情的呐喊。
" 這仿佛就是我的人生,什麽叫痛并快樂着?在你最痛苦時,老天爺讓你去演喜劇,你還要去演。沒有大悲,就沒有大喜。"
當她沉浸在角色創作的世界裏,外界的風雨與我無關,劇中的角色卻浸染上了闫妮本妮的血肉和靈魂。
編劇俞白眉曾評價闫妮是 " 體驗派 " 演員,而闫妮也确實把自己 " 融化 " 在每一個角色裏。
在年代劇《北風那個吹》中,闫妮收斂了身上所有的喜劇 " 細胞 ",變成了憨實質樸的大隊長牛鮮花。
她愛得熱烈,恨得坦蕩,與夏雨共同演繹了一段跨越二十年的姐弟情緣。
正是這部優秀的作品,讓闫妮一舉斬獲了飛天和金鷹兩大獎項,爲她的演藝事業夯實了基礎。
迎難先上,獨 one 無 two 的糊塗哲學
乘勢而上,從喜劇到年代劇,從都市情感劇到家庭倫理劇,從電視劇到大熒幕,闫妮大膽地做出了各種嘗試與挑戰,燃燒着自己對于表演不懈的熱情。
2020 年,闫妮憑借在《少年派》中對于王勝男這位 " 中國式母親 " 的經典诠釋,成功拿下了白玉蘭視後。
自此,49 歲的闫妮,攢夠了飛天、金鷹和白玉蘭三大獎項,成爲第五個實現電視劇大滿貫的女演員。
一路走來,戲外迷迷瞪瞪,戲裏百變千面,看似相當割裂的兩種特征,在闫妮卻身上意外地和諧自洽。
這大概不僅得益于她對表演的熱愛,也得益于她 " 稀裏糊塗 " 的處世哲學:
" 管它有沒有呢,反正先上。"
闫妮回憶起自己作爲演員剛剛有了熱度的時候,從小就不太會拍照的她,常常都覺得手在照片裏,是一種很 " 詭異 " 的存在。
可是爲了劇宣、采訪的需要,她避無可避,就花了大價錢找了一位著名的攝影師給自己 " 取經 " 拍照。
在現場拍到一半,攝影師就表示拍不下去了,生氣地丢了一堆雜志讓闫妮自己找找感覺。
可本就不擅長拍照的她,哪能輕易地從這些雜志裏摸到出門道啊。重新開拍時,她還是硬着頭皮先上了。管它成片如何,先拍了再說。
" 拍了再說 " 的闫妮,如今在平面鏡頭和聚光燈下早已遊刃有餘。
在近期發布的一組宣傳照裏,闫妮身着鎏金短裙,一頭披肩的波浪卷發,有緻的身姿,深情的凝眸,舉手投足盡顯優雅。
作爲一名女演員,闫妮或許确實不像其他女演員那般的 " 端莊 " 與 " 自持 ";但就是這樣 " 時常迷糊 " 的她,反而讓人們窺見了一種與衆不同的女性魅力。
那份迷糊之下的專注與勇敢,成就了如此鮮活明媚的她。